第1章

我哥卖的鱼卵有神奇功效，可以让人返老还童，无数富豪争相购买。
但他每月只卖十颗，倒不是和钱过不去，而是我每月只能产十颗鱼卵。
1
这天，又有客人来买鱼卵。
是个大腹便便的秃顶老头，身上的定制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我哥坐在轮椅上，把他带进关我的水池。
看到我的一瞬间，老头眼里闪过惊艳。
他也算见过市面的人。
但像我这样半人高，又浑身金灿灿的娃娃鱼实属少见。
没错，我被我哥做成了娃娃鱼。
除了有人的意识和思想，我和其他娃娃鱼无异。
我哥甩出一个铁钩勾住我的嘴巴，把我从水池里拖出来。
他又要喂我助产的药粉了。
每次吃完这种药粉，我都腹痛难忍。
我越挣扎铁钩子勾得越深，嘴里的血也越流越多。
“老实点。”
我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，娴熟的将药粉倒进我嘴里。
不一会儿，我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，比嘴上的伤还要痛万倍。
我痛苦的甩着尾巴，却只能发出尖锐的鸣叫。
秃顶老头颇有兴趣的盯着我。
我的排殖口随着阵痛不断收缩。
老头变得兴奋异常。
“出来了，出来了。”
我哥急忙端来盘子接住。
一颗金灿灿，有鸽子蛋大小的鱼卵被我产了出来。
“王总，快请，这鱼卵越新鲜效果越好。”
我哥也是无意中发现，我产的鱼卵竟有返老还童的功效。
于是我的作用从取悦男人变成了生产工具。
秃顶老头眼冒金光，他拿起鱼卵，没有丝毫犹豫就放进了嘴里。
片刻之后，老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年轻。
脸上的老年斑逐渐淡化，光秃秃的头顶开始冒出乌黑的头发。
就连挺着的大肚子也消失了。
叫王总的男人发出一声舒畅的感叹，拍着我哥的肩膀说以后会帮他介绍更多的生意。
我哥连连表示感谢。
在察觉到王总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后。
我哥立马会意。
来到这里的男人，就没有不对我感兴趣的。
他笑着凑到王总耳边。
“这娃娃鱼是母的，排殖口跟人一样会肌肉收缩，如果王总愿意……”
剩余的话他没说出来，王总却听明白了，大笑着一连说了几声好。
我哥识趣的退了出去，还帮王总关上了门。
事后我筋疲力尽的趴在水里，浑身的疼痛让我不敢动弹。
“嫂子，我快坚持不下去了，你什么时候来救我？”
我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。
第二天。
一大早我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吵闹声。
睁开眼就看到我哥被几个黑衣男人踹翻在地，轮椅倒在一边，他脸上全是伤痕。
我娘在一边祈求他们别打了，却被几个黑衣人牢牢抓住肩膀。
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一脚踩在我哥头上。
“这个月必须给我安排一颗鱼卵，否则我就让你全身和你的腿一样残废。”
“郑……郑老爷，这个月的最后一颗鱼卵，昨天已经卖给王总了。下个月，下个月我一定第一个通知您。”
2
叫郑老爷的老头并不相信我哥的解释。
或许是他周围的朋友都变年轻了，只有他还是个老头子，他不想等那么久。
郑老爷将我哥踢到一边，让他自己想办法，月底他只管来取货。
闹事的人走后，我娘急忙把我哥扶到轮椅上。
“大柱，你没事吧，那些人下手也太狠了，真是狗仗人势。”
我哥疼得龇牙咧嘴，转动轮椅冲到我房间。
他再次用铁钩勾住我的嘴，将助产的药粉全倒进我嘴里。
“生，你给我生，否则老子就把你肚子划开。”
可即便我痛得快断了气，排殖口也排不出半颗鱼卵。
我这个月已经排了十颗了。
我哥怒不可遏，取下门后的皮鞭就往我身上抽。
“你这个没用的东西，给你吃了那么多好东西，却还是只能产那么点鱼卵，我真想划开你的肚子，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我发出尖锐的鸣叫，不管游到哪里都躲不过挥来的皮鞭。
很快我就被抽得皮开肉绽，水池里的水都变成了红色。
我娘过来夺下他手里的鞭子。
“行了，她现在可是咱家的摇钱树，你别把她打坏了。”
“你还惦记着钱呢，要是这个月交不出鱼卵，我只怕连命都保不住。”
一道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“若能让她长出两个子宫，每个月就能多产十颗了。”
只见我奶拄着拐杖，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。
她面容枯槁，一侧眼眶深陷，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。
另一侧的独眼也浑浊不堪，但盯着我的眼神却让我不寒而栗。
我变成娃娃鱼的那晚，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。
我娘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。
我哥闻言欣喜不已。
“对呀，把玲子做成娃娃鱼就是您的主意，您快说说，要怎么做？”
我奶蠕动满是褶子的嘴，让我哥先割下我身上的一块肉。
锋利的刀面映衬着我哥狰狞的面目。
我尖锐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，池子里的血水红得刺目。
我趴在水里奄奄一息，我哥满手是血的拿着一块肉，追问我奶接下来怎么做？
三人模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，我疲惫的闭上眼睛。
我以为我死了，或者我想快点死掉，就能结束这场痛苦。
可一阵剧痛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。
我的嘴巴再次被铁钩勾住。
只见我哥手里端着一碗血淋淋的东西。
里面除了我的碎肉，还有一只死掉的蝙蝠。
我惊恐的瞪大眼睛，用力甩着尾巴。
但铁钩把我嘴巴勾得紧紧的，我无法挣开。
房间角落里，我奶跪在一个人脸鱼身的神像前，嘴里念念有词。
“蝙蝠双宫，可轮流产子，今想借用此宫，望鱼大仙相助。”
3
我奶面前那本发黄的古书突然起火，一张符咒从火里飘出来，落到我哥端的碗里。
诡异的是古书并没有被烧坏。
那是爷爷嘱咐跟他一起陪葬的东西，里面记载着供养鱼大仙的方法，是邪术。
可古书却被我奶偷偷留了下来，将我变成宿主供养鱼大仙。
待符咒融化后，我哥立马将碗里的血肉倒进我嘴里。
我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，我哥为防止我吐出来，用铁勾紧紧勾住我的嘴巴，几乎将我的嘴巴戳穿。
喂完东西后我哥将我扔回水池。
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眼睛。
看见我的眼睛变成了红色。
他兴奋的大叫。
“成了！”
继而转头交待我娘。
“晚上多给她找几个男人，跟他们说这次不收钱，只管尽兴的玩儿。”
在不知道我产的鱼卵有特殊功效前，我哥每晚都会放无数男人进我房间。
他只管坐在门口数钱。
就像之前对待嫂子一样。
那段时间我连呼吸都是痛的。
每次我都拼命拍打着尾巴，希望他们不要再折磨我了。
但这次我没有挣扎。
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到了晚上，村里的壮汉蜂拥而至。
尤其是隔壁村的老王，格外卖力。
他花三百块找我的那晚，正好赶上我产出一颗鱼卵。
他抱着收回本钱的心态，将那颗鱼卵吃了。
没想到身体立马就发生了变化。
从一个六十岁的老头，变成了三十岁的精神小伙。
他动了将我偷走的心思，没想到被我哥发现，差点被打死。
也是那个时候，我哥知道他发财的机会来了。
但他并没有因此善待我。
他恨我放走了嫂子。
我房间里的水声啪啪响了一夜。
可所有人都没注意，角落里供奉的那个人脸鱼身神像，正幽幽闪着红光。
“嗖”的一下钻进了我身体里。
第二天一早。
我娘端着吃食进来，看到水池里的水浑浊不堪，我满身是伤的趴在那里，一动也不动。
我娘叹了一口气，挽起袖子帮我换水池里的水。
“玲子呀，你也别怪娘狠心，你哥生下来就是残疾，也干不了什么活，好不容易买来你嫂子，帮着补贴家用，你却糊涂的把她放走，我们也是不得已才打你的主意。”
我听后忍不住冷笑。
希望你们别后悔这个决定。
有了双子宫，这个月我又怀孕了。
可我哥还没来得及打电话给威胁他的郑老爷，一群壮汉就冲进了家门。
原来是那晚免费进我房间的男人。
他们回去后下身又疼又痒，没几天居然开始腐烂了。
现在上门找我哥讨要说法。
我哥寡不敌众，身下的轮椅都被踩烂了。
为了保命，他只能将卖鱼卵赚的几百万分给了这些人。
晚上，我奶再次翻出那本发黄的古书。
我听到我哥焦急的声音。
“奶奶，翻到了吗？那些人的下身为什么会腐烂？”
4
我觉得我哥此刻最担心的，是那些吃过鱼卵的客人，他们无一例外都碰过我。
那些人非富即贵，手段比起郑老爷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如果他们下身也出现问题，一定会来找我哥算账。
我奶声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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