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掌文故事会 2024-11-08 我,相府千金,请婆母和夫君的小妾喝馊水
  郭丛从青楼娶回来的小妾陈敏,把一碗小便递到我面前。 “姐姐,大夫说,只有尝过我的小便,才能对症下药。咱们是一家人,你会帮我的。” 我:“我也得病了,大夫说,你尝过溲水,方能诊治。” 陈敏:“此事若是让郭郎知道,他定然会休了你!” 我把小便倒到她头上。 谁稀罕她的郭郎,要不是一个灵魂占据了我的身体。 贵为相府千金的我,看都不会看郭丛一眼。 1 郭丛自青楼娶回来的小妾陈敏,坐在本该我坐的位置上。 她仗着郭丛对她的宠爱,命丫环端来一碗小便。 陈敏抚摸微微隆起的小腹,拉起我的手,眉眼促狭:“姐姐,大夫说,只有尝过我的尿,才能对症下药。我们是一家人,平日里最疼我了,想来会帮我的吧?” 春香把小便递到我的嘴边。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,咬牙切齿,对占据我身体的那个灵魂恨之入骨。 我是堂堂的相国之女,京城第一美人。 却在嫁给卫国公冯涛的前夜,被一个异世穿越而来的灵魂占据了身体。 她进宫面圣,毁去与卫国公的大好姻缘,转而请圣上将她许配给名不见经传的白衣书生郭丛。 爹爹知道这件事,年过半百的他气得当场吐血,命府中下人闭紧大门,谢绝宾客,称再也没有这个我这个女儿。 她是真得狠,转而和郭丛在我家的对面开起了酒楼。 她每天在柜台前当垆买酒,笑脸迎客。 郭丛当起了掌柜,迎来送往。 爹爹知道后,一来害怕京中戳到脊梁骨的流言斐语,二来到底心痛我这个从小视若掌上明珠的女儿。 给他们在京中购置了大宅子,又腆着老脸走动关系,给郭丛在京中谋了个户部侍郎的职位。 这郭丛长相平平,却又生性风流,属于典型的癞蛤蟆。 自从任职户部侍郎之后,和同僚每日流恋于青楼楚馆。 起初,他还是在外面过夜。 后来,公然带着陈敏回到了府上。 他把那个占据了我身体的破烂玩意儿,当成老妈子一样使唤。 不是说府上请不起下人,分明就是存心侮辱。 京中百姓都在说,相府千金陆琪爱郭丛爱到疯魔。 更有粗俗的老百姓说,郭丛和陈敏欢好时,还要陆琪站在一边助兴。 污言秽语,不堪入耳。 眼见着我接过小便,抬手送往自己的嘴里。 一股神奇的力量拉扯我,我的灵魂夺回了身体的主导权。 我拿起那碗小便,倒在了陈敏头上。 陈敏头发湿漉漉,敷在脸上的脂粉掉不了少,身上散发一股骚臭的小便味儿。 她脱口而出:“陆琪,你个贱人,敢拿小便浇我,我撕了你!” 她长长的指甲朝我抓来,被我一把抓住手腕。 我是相府千金,爹爹不仅自小请人教我琴棋书画,还有十八般武艺。 文能诗酒风流,武能上阵杀敌。 一个青楼妓子妄想撕我? 她哪来的胆气和本事! 我甩开陈敏的手,用细白的绢巾仔细擦了擦手。 当我眯起细长的凤眸看向她时,她明显露出胆怯和惧怕。 我,陆琪,从来有仇就报,绝不隔夜。 我拍拍手:“来人呐,去茅坑里舀两大桶溲水来!” 2 爹爹怕我嫁给郭丛受委屈,府中的下人全是相府的忠心仆人,全部听命于我。 忠伯看向我目光一凛,微佝的身体也挺得笔直,眸光中泛现激动的泪光。 他知道,他们的主子回来了。 他再也不用看主子受这些腌臜的气。 很快,一个仆人提了两大桶恶臭的溲水进来。 陈敏胆怯地缩了缩脖子,面色苍白:“姐姐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 “妹妹,咱们是一家人。”我微笑,捂着胸口:“我也得了胸闷的恶疾,需要妹妹喝溲水,大夫才能对症下药,你为了我的身体,想来不会拒绝吧?” 陈敏色厉内荏地冲我叫嚣:“我是郭丛最爱的女人,我还怀了他的孩子,你不能这样对我。” 我反问她:“既然你是郭丛最爱的女人,怎么不见他扶你做正室?” 平日只要她一提到郭丛,我就会对她唯唯诺诺,俯首低眉。 得罪了她,万一郭丛不喜欢我怎么办。 当然,这一切都是占据我身体的灵魂在做妖。 现在我的灵魂重新回归身体,陈敏凭什么认为,我还会迁就她。 “青楼楚馆里出来的女人,一点规矩都不懂。今天,我就给你好好立立规矩!” 我一使眼色,仆人强按陈敏的头。 陈敏发出刺耳的尖叫,跟被割脖子的母鸡也似。 “陆琪,你敢对我这样,我定要叫郭丛打你鞭子!” 到现在,他还认为我是郭丛赶也赶不走的狗,上竿子巴结他。 我,堂堂相府千金,平日里对于郭丛这样的白衣,看都不会看一眼。 余光中,我看到春香偷偷溜了出去。 郭丛还在上朝,想来,她是去请郭丛的母亲李翠去了。 正好,这个平日里对我颐指气使的婆母,我也一并收拾了。 3 我一使眼色,仆人把陈敏按到木桶里。 她的脸跟溲水来了个亲密接触。 才从木桶里抬起头,又被仆人按住脖子。 如是数次,陈敏的嘴和鼻子里呛了很多溲水。 刚才倨傲的神态不复再见,只余眼神依旧阴狠。 门外传来一声清冷的呵斥:“陆琪,你今天发什么疯,当我死了吗?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?” 我转头看,满身珠翠的李翠被春香搀扶,拄拐杖走到一处黄花梨椅子前坐下。 她脸罩寒霜,瞥了眼花容散乱的陈敏,训斥我道:“家合万事兴,你和陈敏都是一家人,当情同姐妹。更何况,如今她又怀了我们郭家的种,你这个当姐姐的,更应该照顾我。” 见李翠为她撑腰,陈敏嘤嘤哭泣:“婆母,奴家最近偶感不适,生怕影响未来郭家子嗣的安康。想让姐姐尝我的小便,以便大夫对症下药。姐姐她……” 她说着说着,再又哭泣。 不得不佩服青楼女子逢场作戏的本事,眼泪说来就来,演得真好。 我问她:“不知妹妹请得是哪个医馆的大夫,我要问问他,什么样的病需要尝小便?” “再者说,你身边的丫头春香,她不能替你尝吗?为什么非我不可?” 陈敏的眼神闪躲,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。 过了会儿,她才说:“是启心堂的吴大夫,他说必须至亲之人亲口尝才行。” 我点头,恍然大悟:“原来非得至亲之人才可,那为什么不会是夫君或者婆母呢?” 李翠柺杖一顿,脸色更加阴沉:“陆琪,你在说什么屁话?你们的夫君是你们的天,他怎可尝这种秽物。我是你们的婆母,身为长辈,你让我尝小便,这要是传出去,百姓们会怎么说。” 她一个农妇,之前在乡下耕作,衣不蔽体。 如今到了京城,穿金戴银,倒是学会了端架子。 哼,沐猴而冠! 我捂胸口:“婆母,到底是我的命重要还是你的名节重要?” 4 这道送命题,李翠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的,索性选择闭嘴。 我:“婆母,吴大夫刚刚来过,给我诊脉后,他说必须得婆母亲口喝溲水。” 李翠猛地从椅子上坐起,指着我的鼻子大骂:“小贱人,给你脸你都不要。敢让我喝溲水,这事要是让我儿知道,早把你休了,再赶出府。” 我笑:“把我赶出府,婆母你现在住的府邸可是我爹花钱给我买的。地契还在我手里呢!” 占据我身体的灵魂虽说对郭丛百依百顺,是个恋爱脑,但她也知道,一旦把地契交到郭丛手里,她将不能从郭丛身上汲取到一点点的宠爱。 是以,地契一直在我手里。 李翠指着我:“你,你……” 我怎么了? 那个灵魂占据我身体时,服侍李翠汤药,热了她说要烫死她,凉了她又骂她不用心。 明明是相府千金,却连一个粗使丫环都不如。 罚跪打鞭子,几乎是日常。 我记忆里最深的一次,是大雨磅礴的夜晚。 李翠让她跪在雨中,一直到天亮。 郭丛知道此事后,只淡淡说了句:“你受累了。” 她就感动到痛哭流涕。 我扬眉:“婆母,奴家有病,病在旦夕,请婆母为奴家尝溲水!” 李翠的脸色像吃了丹药,阵青阵白。 我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:“婆母是嫌溲水凉了吗?” 忠伯插嘴:“小姐,不会啊,我刚在茅坑里撒了一泡尿,热乎着呢。” 我怒斥仆人:“没眼力见的东西,还不服侍婆母喝溲水!” 往日里,李翠不独对我颐指气使,对家里的仆人也拿足了当家主母的架子。 仆人们对她恨之入骨,得到我的命令,强按她的脖子,把她的头按进木桶里。 她按了好大一会儿,才放开李翠。 李翠的衣襟上沾满了恶臭溲水,说话都带着味儿。 她两眼血红,神态疯狂:“陆琪,你敢对我这样,等我儿回来,我定要让他把你休了!” 陈敏附和:“在休之前,还要把七出之罪刻在她脸上,让她无法见人!” 两人跟狗一样狂吠。 我在忠伯耳边附耳说了两句。 5 忠伯听了我的话后,去了相府。 他在相府门前拍了好久的门,爹爹才在花厅里与他相见。 他问忠伯:“你来做什么?可是我那不争气的女儿,又要求我让郭丛升任尚书。” 之前,我确实三番两次来烦爹爹,想让他恳请圣上,提拔郭丛为户部尚书。 他闭门不见,我就求忠伯去见爹爹。 忠伯和爹爹一起长大,两人的感情超越了主仆。 忠伯赶紧道:“老爷不是的,小姐他派我回府,是想请你在圣上面前,为她求一张和离的圣旨!” 爹爹放下茶杯,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忠伯:“你说得可是真的?” 忠伯咧开嘴:“千真万确,小姐她回来了!” 他把我请陈敏和婆母喝溲水的事情说出。 爹爹乐得眉开眼笑:“这倒像她的行事风格。今日我就是跪死在陛下面前,也当请来和离的圣旨!” 当然,这些是我不曾得知的,但我知道,爹爹一定会给我办到。 6 郭丛下朝,进入院中,今天他没有见到每日会迎上来,叫他“老爷”的女子。 这让他心里有些诧异。 他踱进花厅,见到一身脏污的李翠和陈敏,神情愣了一下。 两人迎上他,你一言我一语地向郭丛告状。 郭丛看向我的眼神冰冷如刀,他强自压抑隐忍的怒气:“陆琪,你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吗?” 李翠火上浇油:“儿啊,你看你娘都被她折磨成这个样子,还用得着问她要解释吗?就该立马把休了她!” 我冷笑:“你什么身份,我乃堂堂的相府千金,用得着给你解释吗?” 郭丛微微愣了下,我从来对他都是轻声软语,半点也不敢违拗他的意思。 但凡他皱一下眉头,我都会在心中思虑我哪点做得不好。 如今的我却是对他没有半点容忍。 他一字一句地道:“陆琪,你现在道歉,我还能原谅你,别仗着我对你的宠爱为所欲为。” 他对我有爱吗?真是好笑。 不过就是看着我是相府千金,身份尊贵,而我又对他百般讨好,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。 他要是爱我,就不会到处沾花惹草,就不会把陈敏接到府上。 当然,一切都是占据我身体的灵魂做出的下头事情。 他所谓的道歉,就是让我下跪。 我斜睨他一眼:“让我道歉,你脸真大,你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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