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封辞职信和一本离婚协议。
回家后,我立马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准备离开。
一个电话打来,是刘总。
“小霍,听说你要离职了?你终于肯离开那老破小了,不错不错。来我这干怎么样?直接给你一个经理位置。”
我勾了勾唇:“劳刘叔你费心了,不过我得先回家一趟。”
“也是也是,你得有五年没回家了吧?你也别和你爸妈置气。虽然他们不肯下面子道歉,但这些年也都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,我们才来找你的。”
“是是,那麻烦刘叔帮我转告一声,不用因为我再给邓琪留面子了。我们掰了。”
挂掉电话,我拎起行李箱就上了高铁。
连邓琪都不知道,其实我家还算有钱的,勉强全省前三。
当初对邓琪一见钟情,推了家里安排的联姻,气得我爸要和我断绝关系。
我也是犟,真就搬出来过了几年苦日子。
这次回去,我给二老带了不少补品,进门就开始道歉,说了一箩筐好话后,爸妈的脸色终于转好。
妈妈拍着我的背:“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,好好放松下吧,剩下的事交给你爸去处理。”
爸爸冷哼一声:“这么大了还被人骑在头上欺负。”
我撇了撇嘴:“那我这么大了也不能还去玩争宠那套吧?”
“她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,那就该为此承担后果,不论好坏。”
和解后,我又拎着行李箱出发了。
这次去了北方,找了个滑雪教练。
邓琪有句话倒是说得很对。
我想滑雪,想很久了。
但我一个人也能滑。
等我学有所成,已经是两个月后了。
再打开那关机已久的手机,几百条信息蜂拥而至。
最近的一条就是邓琪发来的。
“知洲,我知道错了。你回来我们再谈谈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