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卧车厢里有一对夫妻,妻子是个风韵俏妇,晚上熄灯她丈夫睡熟后,她竟然爬到我床上,让我帮帮她。
“哎呀,老公,我想要~”娇媚少妇一脸媚态的看着她丈夫,脸色微微发红,小声的在她老公耳边说。
“别闹,这是在火车上,大白天的,你疯了?”丈夫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妻子,悄声回复。
“不行了,我忍不住了,走,咱们去卫生间!”
“你别闹了!”
“谁跟你闹!我都湿了,快走!”
美少妇拉着她丈夫出了房间,果真一前一后的进了火车上逼仄的卫生间。
我真的不是有意偷听,他们两口子的这段对话,已经尽量再用最小音量再说了,可不凑巧,我天生听力特别好,从小别人就叫我顺风耳,隔着一堵墙,一根针掉地上我都能听得见。
此时我正坐在从西藏开往西宁的软卧车厢里,四张床铺,现在只住了我们三个人,接下来还有十几个小时的车程。
这两口子看上去也得有三十多岁了,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情侣,怎么需求那么旺盛,大白天在火车上就忍不住了?
我心里嘀咕着。
不过,常言说得好,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看那美少妇风韵的体态,妖艳的眼神,倒也能看出个七七八八。
皮肤保养的非常好,嫩的能掐出一汪水,这可不是化妆品能养出来的。
她虽然戴着口罩,但那妖娆的气质,一点也挡不住。
我叫张强,是个唐卡商人,每年都会来几趟西藏,以往都是坐飞机飞来飞去,可最近一个高僧告诉我,让我最近不要登高,高处有劫,躲过去就好了。
做唐卡生意的,没有不迷信的,我自然也是,所以这次进藏出藏,都是坐的火车。
过了不到二十分钟,夫妻两个一前一后的从卫生间里出来,回到了车厢。
回来后两人各自玩着手机,本以为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临时起意,突然情况啥的,谁还没有个突如其来的兴奋点呢?
可距离这次卫生间之旅刚刚过去还不到一个小时,我又听到了美少妇开始和她老公说悄悄话。
“老公,我又想要了,走走走,再陪我去一趟。”美少妇趴在她老公耳边,双手拉着老公的胳膊。
“又来?走,在火车上做,感觉确实不一样。”
说着,夫妻俩牵着手,一前一后的走去卫生间。
我摇摇头看看窗外,唉,看看人家,多放得开,说干就干。
再看看我自己,一个离异的唐卡商人,这次进藏了两个月,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,想想心里就发痒痒。
这要是火车上,也有一个如此姿色的美少妇陪着我,岂不美哉?
十几分钟之后两人再次回来,这种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,年轻小伙子可以一夜七次郎,但男人一旦上了三十岁,体力就真的跟不上了。而且这里可是高原呀,虽然这是供氧火车,但对体力的要求还是不一样。
隔了又不到一个小时,当少妇再次拉着她丈夫去卫生间时,她丈夫已经面露难色。
我是绝对理解他的表情的。
“还去,老婆,你饶了我吧。”她老公在悄声求饶。
“你可真是个废物。”少妇气冲冲的说。
刚才我还羡慕,有如此美色陪游美哉妙哉,可这会,我已经羡慕不出来了,这娘们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有性瘾?
“老婆,这次出来玩是不是把你的天性释放了?怎么突然需求这么大?”她老公愤愤的说。
“你不行就闭嘴,哪来这么多废话?”美少妇显然很生气。
这时候售货员正推着一小车水果在售卖,看到小车上有又粗又长的秋黄瓜,顶花带刺的,美少妇一下眼睛就发亮了。
“我不用你!”美少妇赌气似的对她老公说,然后找售货员买了一盒秋黄瓜,直奔卫生间而去。
2
从刚才她们夫妻二人的行为和对话来看,美少妇买这盒秋黄瓜的目的并不单纯。
我心想,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,坐趟火车,也能遇见这样一对奇葩。
也真是难为这位兄弟,这种欲望这么强烈的女人,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降服的。
时间过去了得半个多小时,美少妇一直在卫生间还没出来,这下排队上厕所的人,终于忍不住爆发了,啪啪拍门,嘴里还念叨着,“怎么回事啊,上个厕所这么长时间?半小时了都,能不能快点啊?外面都排队呢?”
“催什么呀,上个厕所也催!”美少妇的声音从厕所里传来,只不过这声音听上去有点发颤。
唉,今天这厕所可是被她折腾的够呛。
终于美少妇也奈何不了外面狂催的声音,不一会儿就出来了。
美少妇走进包厢之后,已经摘掉了口罩,脸色潮红,确实非常漂亮,唉,不对,这张脸怎么那么熟悉?
我突然想起来,这不是我儿子的班主任余思吗?
平时都是我老婆去学校,我只是偶尔去过几次,但余思的样子还是认得出来的,但她估计不认识我。
这种尴尬的场合我还是不和她相认的好。
还有值得注意的一点是,她原本带去卫生间的有四根秋黄瓜,此时只剩下了一根,而且上边的刺也全都磨平了,特别光滑。
“老婆,怎么只剩下一根了?”余老师的老公也在好奇。
“笨,剩下那几根都断了,这根给你吃。”余老师说着把黄瓜递给她老公。
她老公倒也不挑食,接过黄瓜就吃了起来,这时余老师趴在他耳边悄声说,“老公,这是我用过的哦~”
“我知道,我吃出来了,味道极佳,你要不要尝尝?”她老公贱兮兮的说。
我真的服了这夫妻两个了,她们两个真的是绝配。
好在之后两人也没再闹幺蛾子,一直到晚上十点熄灯,我开始闭眼睡觉。
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,又听见余老师那边传来细小的声音,她正探着脑袋,趴在上层叫他老公,“老公,老公,醒醒。”
她老公早就睡着已经开始打呼噜了,被叫醒后迷迷糊糊问,“干嘛呀,睡觉吧。”
“老公,起来,陪我去卫生间。”
我从余老师的语气中听了出来,她此刻又有需求了。
“老婆,我太困太累了,你自己解决吧,好不好?”
“你不帮我,黄瓜也没了,我自己怎么解决嘛?”余老师生气的说。
“我真的太累了,别烦我了,忍一忍睡觉吧。”她老公说完转过身去,又打起呼噜。
“真是废物。”余老师小声嘀咕着,而后又躺回自己床上。
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来判断,她好像在用手。
人其实都是好奇宝宝,这下我也不困了,但也不敢动,支着耳朵仔细听着余老师那边的声音。
我的判断没错,不一会儿,余老师喘气的声音也开始发生变化,这种声音男人们都熟悉。
但很快又传来她叹气的声音,感觉很不尽兴的样子。
而后她下了床,听声音是在向我靠近。
一步,两步,她坐在了我的床边,而后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被子,向下方枪械库袭去。
我不能在装睡了,我睁开眼,抓住她的手。
“余老师,你干嘛?”哎呀,笨笨笨,怎么这个时候突然紧张了,顺口就叫出余老师了呢?
“你认识我?”余老师也很吃惊。
“我儿子张奔奔在你班。”我尴尬的说。
“哦,原来是张奔奔的爸爸,你是不是一直没睡?刚才都听到了?”余老师问。
“我,我确实没睡着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清楚了余老师的脸,月光下看美人,这个柔和的灯光照耀下,余老师有一种特别的美。
她探过上半身,这时她脖子里带的一个项链掉了出来,从形状就能看出,这是藏地嘎乌,应该是她们这趟西藏之行买的纪念品,只不过,我总感觉这嘎乌透着一股邪性。
“奔奔爸爸,既然你听见了,那就帮帮我,好不好?”余老师温柔的问,手又开始不老实。
“帮你什么?”我紧张的问。
“帮我释放!”
说着,她脱掉上衣,坦荡荡的钻进我的被窝,灯光下有两个巨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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