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蓝鲸故事会(百亿) 2024-09-07 死后第三年,我被送进教习所
死后第三年,老公终于舍得来调教所找我。



只因他的白月光想要个孩子,想借我的子宫给他们代孕生子。



却等来管理人员的一句,“季荔已经死了。”



他根本不信,以为我买通管理人员想要装可怜,满脸嘲讽的冷声嗤笑:



“她为了让我心软,竟然连死都敢编出来。”



“你回去告诉她,子宫是她欠觅觅的,就算是死了,她也得从土里爬出来给觅觅生完孩子再死!”



可我的子宫早就被他们活生生捣烂了。



连同里面刚成型的胎儿。



1



沈秋白终于舍得来调教所看我了。



上一次见他,还是在三年前。



他的白月光尹雪觅出车祸流产,为了保全性命,子宫被切除,再也无法拥有孩子。



沈秋白查也没查就将车祸怪罪在我头上。



他恨我害死了他们的孩子,亲手将我送进调教所,想要惩罚我,让我为自己造的孽忏悔赎罪。



可我在这吃人的调教所里待了不到半个月,就被他们活生生虐待死了。



三年没见,沈秋白变得更陌生了。



还没看见我,他的脸上就开始不耐烦,带着憎恶,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出我的名字。



“季荔呢?让她过来见我。”



管理人员愣住了。



应该是忘记了季荔是谁。



毕竟被送到这里的人都是默认被丢弃了的。



所谓的调教也只不过是这些人的一场娱乐而已,每一年都会死很多人,但没有人会在意。



大概是我的死状太惨,管理人员没过一会儿就想起来了。



“季荔已经死了。”



我控制不住去看沈秋白的表情。



听见我死了,沈秋白会不会为我感到难过,还是觉得大快人心?



因为在他眼里,我就是个只知道吃醋,不停耍手段对付尹雪觅的坏女人。



所以才会在得知尹雪觅怀了他们的孩子之后,我嫉妒疯了,对尹雪觅坐的车动了手脚,就是为了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


他的反应,我想了整整三年。



但我还是没猜对。



他根本就不信我死了。



以为我买通管理人员装可怜,满脸嘲讽的冷声嗤笑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


“她为了让我心软,竟然连死都敢编出来。”



“你回去告诉她,子宫是她欠觅觅的,就算是死了,她也得从土里爬出来给觅觅生完孩子再死!”



原来他来找我,是为了我的子宫。



想让我给他们代孕生子。



可我的子宫早在三年前就被他们活生生用棍子捣烂了。



连同肚子里刚成型的胎儿。



三年了,撕心裂肺的痛楚还挥之不去。



我摸了摸空空的肚子,苦笑一声,“就算是从土里爬出来,我也生不了。”



想借用我的子宫,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。



管理人员见他不信,又说了一遍,“沈先生,她确实已经死了……”



沈秋白见管理人员还要继续替我说谎,烦躁地打断他。



“行了,别替她装了。”



“她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舍得去死,在这里待了三年,没变得乖顺,也不知道忏悔,倒是学会说谎装可怜了。”



“让她自己过来找我,要是想继续装下来,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!”



2



沈秋白从来不会在我身上多花费心思。



就连他当初娶我,也都是将婚礼策划扔给别人,自己坐上飞机跑去照顾生病的尹雪觅。



等到婚礼当天才愿意出现。



可我和他本是青梅竹马。



还曾许诺校服到婚纱,一起白头偕老。



但尹雪觅出现后,在沈秋白的眼里,我只是他的联姻对象。



从前的诺言就像是一场笑话。



沈秋白只爱尹雪觅。



如果不是需要用家族联姻进一步抬高沈家的身价,恐怕这辈子,沈秋白都不会娶我。



沈秋白离开时,我意外发现自己的残魂竟然能跟着他一起离开。



被困在这里三年,每日所见不是送来的人被虐待调教,就是有人又要断气了。



耳边全是她们的惨叫声,让我控制不住地想起自己的死状和肚子里刚成型的胎儿,早就发了疯想逃离这噩梦般的地方。



我急切地跟着沈秋白一路离开。



再次见到尹雪觅,她娇弱了许多。



消瘦的身子往沈秋白面前一站,一脸自责的样子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


“秋白,季荔是不是不愿意……是我为难她了。”



沈秋白没有面对我时的不耐烦,在尹雪觅面前,连说话都轻声轻语的,“觅觅,这是她欠你的。”



“她欠我们一个孩子,就应该还回来。”



“如果不是你,她应该去坐牢,而不是简简单单在调教所调教三年这么简单。”



我不可置信地听着沈秋白说的话,胸口阵阵抽痛。



原来他当初为了给尹雪觅报仇,竟想将我送去坐牢。



送我去调教所,不过是尹雪觅的提议。



沈秋白还觉得我应该感谢尹雪觅,感谢她让我去了调教所,而不是监狱。



尹雪觅靠在沈秋白的怀里,愧疚地说:“秋白,季荔恨我也是应该的,你们才是夫妻,可我的肚子里却怀了你的孩子……”



沈秋白深情地望着尹雪觅,“觅觅,你知道,我爱的人是你,我也只想要我和你的孩子。”



尹雪觅仰头看他,眼里蓄着泪水。



“季荔不同意,我是不是再也无法圆当妈妈的梦了?”



“也对,是我太难为她了,她是你的妻子,本就讨厌我,又怎么可能愿意给我们代孕。”



说着,声音都哽咽了起来。



娇弱的身体一抽一抽的。



看的沈秋白心疼,轻声安慰她,“你放心,她不同意也必须同意。”



“她的子宫以后只能用来给我们生孩子。”



“到时候,你想要几个都可以。”



明明已经死了三年。



听见沈秋白的话,小腹那里突然疼得要命。



3



沈秋白等了一天,也没等到我找上门来。



他率先坐不住,拿出手机,找了许久才找到我的电话。



他冷着脸拨打过去。



原本想在电话接通后骂我一顿,可手机里却传来冰冷的声音,“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,请核对后再拨……”



沈秋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。



“季荔,你胆子还真是肥了,为了圆谎,连空号都整出来了。”



他又从微信里翻找出来我的微信号。



【立刻给我滚回来!】



【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们季家会出什么事情。】



沈秋白还真是宠尹雪觅。



为了她,竟然还用季家来威胁我。



可我早就死了,回不去,更无法给他们代孕。



信息发送过去好久,沈秋白都没等来任何消息。



要是换作从前,我收到信息肯定会秒回他。



但三年前,调教所的人为了逼我承认自己的罪行,用鞭子抽得我浑身是血。



我疼得死去活来,忍受不住偷偷藏了手机给他打电话,求他救救我,却被他咒骂。



后来又被调教所的人发现,砸碎了手机,毒打一顿,将我和恶狗关在一起。



沈秋白应该以为我在调教所能够自由拥有手机。



他还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,得不到回复,暴躁的摔掉手机,狠狠踹了一脚身边的桌子。



“季荔,你最好真给我死了,别让我看见你,不然等你给觅觅生完孩子,我会亲手埋了你!”



我苦笑一声。



不会的,这辈子,你都看不到我了。



三年前的车祸让尹雪觅的身体落下病根,需要定时去医院检查。



尹雪觅抱着沈秋白的胳膊,撒娇道:“秋白,这一次正好可以将术前检查也一起做了。”



“好。”



沈秋白宠溺的笑了笑。



他陪尹雪觅复查完,就去做试管婴儿的前期检查。



尹雪觅也进行了超排卵治疗。



接下来取卵,体外受精完,就只需要等着胚胎移植到我的子宫里。



“秋白,我昨晚梦到宝宝喊我妈妈了。”



“等季荔生下来,就让她就在这里吧,她在调教所待了三年肯定不习惯,再怎么说她也算宝宝的半个妈妈,还可以给宝宝喂奶水喝。”



尹雪觅说的虚伪,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沈家的女主人。



我突然庆幸自己死得早。



不然按照尹雪觅所说,我早晚被恶心死。



不仅要免费提供子宫,还要免费提供我的奶水去供养他们的孩子。



沈秋白恨死我了,怎么会愿意再和我生活在一个屋檐下,但尹雪觅开口了,他便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。



所有都准备完了,沈秋白依旧没等到我。



他的耐心彻底没了。



压着怒火给调教所打去电话,“季荔怎么还没来?”



那边有些无语,“沈先生,季荔她已经死了,我们……”



沈秋白铁定了我买通了调教所的人替我说谎,怒喝道:“她要是敢再不回来,调教所就不用存在了。”



电话那边再没敢说什么。



沈家在富城完全有这个能力。



可我都死了,调教所的人怎么让我回来?



将我的骨灰送回来吗?



4



调教所的人还真这么做了。



管家走到沈秋白身边,告诉他,“先生,那边说,季荔小姐已经送来了。”



沈秋白紧皱了好几天的眉终于舒展开,露出来的笑容好像在嘲讽我自作聪明,“那还不快带她去医院。”



管家没有立刻离开,反而看着沈秋白的脸色,迟疑说:“可…对方送来的只有一个盒子。”



一个装着我残破骨灰的盒子。



这都过了三年,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搞来的。



管家让人将盒子拿进来。



沈秋白感觉自己被耍了一样,看也没看就摔了盒子,脸色阴沉可怕,恼声道:“她送一个破盒子来什么意思?”



“去给他们打电话,人要是再不来,我不管他们背后有谁撑腰,一个都别想好过!”



管家吓得匆匆跑去打电话了。



守在旁边的尹雪觅在这时委屈巴巴地说:“秋白,季荔心底肯定还在怨恨我,才会躲着不出现。”



说着,她突然哽咽地低下头,擦了擦眼泪。



“是我太难为她了,要不还是算了,应该是上天对我的惩罚,怪我破坏了你和季荔的感情,我这辈子应该都不配拥有你的孩子。”



接二连三不顺心,沈秋白心里烦得不行,又听见尹雪觅这么说,声音罕见地带着燥意,“觅觅,这世界上只有你能生我们的孩子。”



尹雪觅含着泪仰头,“可……”



“你放心。”



沈秋白又不得不耐下心来安慰几句,但明显要比之前敷衍许多。



哄完尹雪觅,管家也处理完,回来给沈秋白汇报,“先生,那边说是送错了,已经让季荔赶去医院移植胚胎了。”



我怔愣住。



调教所从哪里弄出一个活得我?



沈秋白终于松了一口郁气,冷笑一声,“找个地方让人看好她,她要是敢对我和觅觅的孩子做什么,就废了她,正好也彻底歇了她那些恶心的心思。”



他是真宝贵他和尹雪觅的孩子啊。



我不禁想起当初刚怀孕的时候,我呕吐不止,吃什么都没胃口。



买了验孕棒,检测后显示两条杠。



沈秋白工作回来,我压下心头喜悦,跟他打趣,“秋白,我这几天总是想吐,你说我会不会怀孕了?”



可他非但没有可能成为父亲的欢喜,反而冷冰冰的看着我,“怀了就打掉。”



我强忍泪水,颤声质问他。



他说:“我的孩子只能是我和觅觅的。”



“季荔,你要是真怀了,懂事一点就自己去打掉,别来膈应我。”



我的心瞬间凉了大半。



不记得当初是以怎样的心情回的他。



5



沈秋白这几日忙着陪尹雪觅挑选婴儿用品,陪她去找育儿早教课。



等歇下来,沈秋白才随意地提了一嘴,“季荔这几天怎么样?”



助理跟他说:“很配合。”



沈秋白应该很满意的,可他没忍住皱了皱眉,讥笑道:“配合?她怎么可能会配合。”



他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尹雪觅。



曾经因为他总是去陪尹雪觅,我闹过好几次,还用离婚来逼他和尹雪觅断掉往来。



没成想尹雪觅怀孕了,为了流掉她和沈秋白的孩子,我不择手段害她出车祸。



甚至三年后,为躲避给他们代孕,我还扯出早就死了的谎言。



可眼下,“季荔”却十分配合地将他们的胚胎移植到了自己的子宫里,怎么听怎么诡异。



助理见沈秋白不信,继续说,“她没有任何反常的行为,倒是将肚子里的孩子看得很重,应该是在调教所里学会收敛自己的脾气了。”



“那最好不过了。”



也不知道沈秋白到底信了没信,没再过问。



只不过,他盯着手机的时间越来越长。



我起初还以为他担心尹雪觅一个人去育儿早教课学习会出事。



后来发现,他分明是在提防我,因为他觉得“季荔”的配合是装的。



“季荔”那边越乖,他心里就越慌。



才过了一周,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打电话主动询问我的情况了。



而那边的回复一直都是,“沈先生,季荔小姐很配合,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。”



他这样频繁地关注我,要是换做以前,我肯定会从梦里笑醒。



但现在,我已经没感觉了。



顶多会觉得可笑。



沈秋白这几日因为我太乖而烦躁得睡不着,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心。



气地对着空气骂了我好几次。



也不知道他脑子怎么想的,故意让人放松警惕,想让“我”自己露出马脚。



但他依旧失望了,无论怎样,“我”都老老实实的配合他们养胎。



尹雪觅结束育儿早教课后,缠着沈秋白撒娇,“秋白,让季荔住进来吧,我想早点和我们的孩子亲近亲近。”



“而且我也好久没见季荔了,想趁这个机会跟她化解矛盾,说不定我们以后还可以成为好朋友。”



沈秋白只会无条件答应她,很快就让人将我接到沈家。



说来也好笑。



死前我还是沈家的沈夫人,而尹雪觅说白了只是沈秋白的一个小情人。



她却光明正大地住进了沈家大宅。



而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到头来还需要她点头才可以进来。



6



我也想看看调教所弄来的“季荔”,好奇的飘在门口。



没一会儿,“我”低着头,怯懦的被管家领进来。



有些杂乱的头发盖住了大半面容,身上穿的廉价衣服将身体遮得死死的。



“我”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地肚子,生怕一个不小心磕着碰着了。



因为害怕身份暴露,身体控制不住发抖,看起来卑微极了。



我飘到她面前。



发现她的身形和脸跟我很像。



但要是用心一点,也能看出来不同。



沈秋白脸色莫名很差,一瞬不瞬地盯着“我”。



尹雪觅看见“我”这副邋遢的样子,脸上的笑容更盛了。



她也不嫌弃,热情地迎上去,抱住“我”的手。



“季荔,你肯答应给我和秋白代孕,我太高兴了,等孩子生下来,我让她认你当干妈。”



“我”局促又惶恐的点头。



沈秋白却忽然冷不丁地说:“觅觅,离她远点,别让她把晦气传到你身上。”



“我”不明情况,以为讨了嫌,身体抖得更厉害。



“秋白。”



尹雪觅嗔怪地看他一眼,搂着“我”的胳膊去给“我”准备的房间。



沈秋白亲眼看见了“我”如今这幅样子也没能安心。



不管我变得怎么样,在他心里,总是不安分的。



他吩咐管家,“你找人看着她,别让她有机会再对觅觅做什么,也别让她杀掉我和觅觅的第二个孩子。”



管家犹豫了下,说:“应该不会,季荔小姐现在很听话。”



沈秋白嗤笑,“说不定是在装的,去调教所找她时还买通管理人员给她说谎,这三年来怕是过得很舒坦,今天过来却打扮成这幅样子,我可不信她真变老实了。”



我不知道该说他是真的爱尹雪觅,还是真的足够恨我。



他记得我不择手段。



记得有尹雪觅在他身边,我永远都不会安分守己。



可他没认出来那个人是假的。



除去青梅竹马长大的十几年,我们同床共枕两年,男女之事算不上频繁,但也能记住对方的身体。



7



这些天,尹雪觅让“我”做什么,“我”就做什么。



就连她撕破伪装骂“我”,“我”也大气不敢喘,只会乖乖受着。



尹雪觅看得心情十分愉悦,手掌一下又一下地在“我”脸上轻轻扇着。



“季荔,把你送调教所三年,你还真变贱了。”



“如果不是我没了子宫,没办法亲自生下秋白的孩子,你以为你配给我代孕吗?光是想想我和他的孩子在你子宫里待过就恶心。”



“我”没反驳。



怕多说一句话会暴露。



随着肚子显怀,尹雪觅来“我”房间的次数越来越多,也越来越过分。



她不仅骂“我”,还动手殴打“我”。



将失去子宫的怒火全都推到“我”身上。



但这次,她不小心碰到藏在袖子下的手环,整个人触电了一般,没挣扎几下就昏死过去。



沈秋白得知消息,吓得脸色都白了。



他急匆匆跑进来抱起尹雪觅,将她送往医院。



临走前,他凶神恶煞的瞪着“我”怒吼,“季荔,你果然不老实,觅觅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也别想活了!”



“我”吓得浑身瘫软在地。



面如死灰。



我知道不是她的错。



那个手环是调教所的,用来调教我们的性子。



但凡我们敢产生不该有的情绪,手环就会释放电流来惩罚我们。



曾经还有人情绪太大,被活活电死。



尹雪觅很快被送到急救室。



沈秋白在门外急得不行,暴躁的一拳砸向墙面。



好在接触的电流较小,尹雪觅的身体并没有大碍,醒来养养身体就没事了。



他待在病房,一直守到尹雪觅醒来,才后怕的将她抱进怀里。



“觅觅,还好你没事。”



尹雪觅摇头,虚弱地关心我,“秋白,季荔怎么样了?你不要错怪她,是我不小心……”



提及我,沈秋白的眼中再次升起怒火。



凶恶的目光好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了。



但他没敢在尹雪觅面前表现出来,嘴上答应着,出了病房就赶回沈宅。



“季荔呢?将她带过来!”



“我”被佣人一路扯来。



看见沈秋白,她也不打算装了,立刻连滚带爬地来到沈秋白面前,痛哭流涕。



“沈先生,是沈夫人殴打我,我没忍住情绪,手环又通了电流,她自己撞上去的。”



“求您放过我吧,我肚子怀的是你们的孩子,要是打死我,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。”



沈秋白听见陌生的声音,又见“我”为了活命卑微到了骨子里。



不知道意识到了什么,他突然神色激动地将“我”拽起来,粗暴的扯开一直挡住大半面容的头发,怒吼的声音近乎失声:“你不是季荔,季荔死去哪了?”



那女人吓得脸色惨白,说出来得话期期艾艾地,“她死了,早在三年前她就死了。”



沈秋白气的双目猩红。



“你胡说什么,是不是她让你过来顶替的?她自己偷偷逃去哪里了?”



“她本事倒是见涨了,不仅会买通人,现在连替身都敢找了。”



“她凭什么逃,凭什么不给我和觅觅生孩子,她毁了觅觅地子宫,杀了我的孩子,这是她欠我们的,想逃走?做梦!”



都到这个时候,他竟还以为我在装。



8



沈秋白甩开那女人,恶狠狠地威胁道:“告诉我,她藏到哪里去了,我就饶你一命。”



那女人崩溃了,掀开自己的衣服,露出被虐打留下来的狰狞伤口。



“沈先生,她真的死了。”



“调教所就是个吃人的地方,很多被送进来的人不过三个月就被打死了。你要是不信,可以去查一查它到底是个什么地方。”



“就算是你杀我一万遍,她也回不来。”



沈秋白惊愕地看着她身上的伤,阴郁的脸瞬间失去血色。



向来挺直的身体也弯了,因为太过吃惊,身形没站稳,往后踉跄几步。



“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


那女人看见沈秋白的反应,继续卖惨,“沈先生,是他们逼我来的,我要是不来,他们就会打死我。”



沈秋白失神的跌坐在沙发上,无力地吩咐助理去查。



“既然是个吃人的地方,她为什么不说?”



那女人耳朵尖,答得很快,“进去的第一天,他们就没收了我们的手机,我们根本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,只能悲哀地等着死亡来临。”



“不会的,觅觅跟我说,那只是调教性子的地方,会让她变乖,怎么可能会要了她的命。”



尹雪觅说过的话,他从来不会质疑。



调教所确实是调教性子的。



因为他们会拿各种各样的凶器磨得我们没有一点人性。



只剩下恐惧和绝望。



沈秋白还没来得及等助理的消息,就先等来了尹雪觅消失的消息。



他急得将我的事情丢之脑后,火急火燎地派所有人去找尹雪觅。



找了半天也没找到。



最后还是警局那边打来电话,告诉他,尹雪觅遭人侵犯,失手杀了人,需要他过来一趟。



沈秋白很快赶到,将尹雪觅紧紧抱在怀里,“没事,我来了。”



尹雪觅哭得梨花带雨的,“秋白,我不是故意的,表哥说有事要找我,没想到他喝醉了竟然想侵犯我,我太害怕了……”



“是他该死!”



沈秋白让人处理后续,将受惊的尹雪觅带走。



尹雪觅回来得第一件事情还不忘记问我,“季荔呢?你没有为难她吧。”



沈秋白身形僵住,神色微妙。



“没有。”



尹雪觅松了一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


可我却清楚地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得可惜。



沈秋白让女佣将尹雪觅带回房间,疲惫地去了书房。



颓废地瘫在椅子上许久。



直到助理打来电话,沈秋白才有反应。



“先生,查到了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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