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愿嫁给了心上人沈洵,大婚后醒来发现眼前人却是太子。
沈洵说我卑贱好骗,他从未将我放在心上。
可当初明明是他力排众议,向圣上请旨要娶我。
却任由我在大婚夜消失在王府不闻不问。
后来太子府被搜查,他盯着我衣襟下已经显怀的肚子,红了眼质问。
「为什么要狠心抛弃我?」
……
「江知渺,同我回去。」
回去?
曾经是沈洵亲口向我请婚,又是他毫不在乎,任由我在王府中销声匿迹。
两年未见,沈洵并未有多大变化,只是行事更加乖张罢了。
我并未想过沈洵在府中一直寻找的人,便是我。
此时又怎么能谈得上回去?
「四皇子殿下,我……不能随你回去。」
隔了半晌,我才听见沈洵的声音,竟有些咬牙切齿。
「江知渺,你叫我什么?」
我一怔,才恍然想起除了第一次见面我对沈洵是尊称之外,都是亲密的唤他乳名,或是阿洵。
即使他当时百般不愿。
「太子勾结党羽,图谋不轨,你不过是个没有名分的女子,想要跟着他一同下狱陪葬吗?」
我心一惊,便更加慌乱,面色苍白。
「听肆,他绝不会这样……」
「你这般亲切地唤他名字,却对自己真正的夫君视而不见?」
沈洵冷笑一声,抓住我的手腕,瞥见我手上的翡翠玉镯,神色恍然变了。
这对镯子是藩国的贡品,是沈听肆亲手为我带上的。
是他在朝堂上求来,说要送与自己新娶的太子妃的。
沈洵当然知道这只手镯的意义,却不曾想过它如今是出现在我的手上。
「原来你这两年,是藏在太子府中安稳地做别人的太子妃?」
我并不明白沈洵是在生什么气,明明是他始乱终弃。
我挣扎着想要脱开时,却被他伸手揽入怀中。
我自怀有身孕后身着的衣袍本就偏大,沈洵看不出什么端倪。
他将我抱起后,手便自然地搭在了我不正常隆起的小腹上。
沈洵紧抿着唇,掀开衣袍看见的是被我刻意用布裹着,隐藏起来的孕肚。
那双曾经掐过我脖颈,令我无法出喘息的手,如今按压在我的小腹上。
我本就因方才的受惊而虚脱,沈洵轻轻一按,我便觉得疼痛,低声呜咽。
「贱人,你怎么敢怀着别人的孩子?」
我知道沈洵是在惩罚我。
即使是他不要的东西,也不能好生地被别人养着,甚至落了别人的种。
可我小腹实在酸胀得厉害,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,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。
沈洵察觉不对,将手伸向我的身下,摸出来的是满手的血。
我看着那抹如同红纱般的鲜红,一直紧抓着沈洵衣襟的手终于没有力气。
脱力地晕了过去。
苦闷的药味总让人觉得不安。
我冬日里身子本就偏寒,没了沈听肆在一旁照顾,更是无法入眠。
周围声音嘈杂,只能听清是沈洵在冲下人发火。
「她腹中的孩子,没法拿掉吗?」
医师并不明白四皇子为何要拿去自己王妃腹中的孩子,只是战战兢兢地如实回答。
「王妃怀有身孕已经五月有余,若是在此时拿去,恐有性命之忧。况且王妃身子底薄,又受惊吓,如今能顺利生产便是万幸。」
沈洵转动着手里的檀香珠不语,最后还是呵斥了一声,让人滚了出去。
我浑身酸胀,醒过半天才回过神来,第一刻便是摸上了小腹,在感到孩子还在时,心便稳了许多。
年幼时一见倾心的人便在身侧,可我此时心中却无丝毫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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