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01
“这道题怎么做啊？”
“嗯……主要考的是句式……要考雅思需要背几个高级的……句……式……”
“哦，是这样啊，你身体不舒服吗？怎么扭来扭去的？”
肖俊彦一脸坏笑地看着我，他全程没有看书上的内容，而是在盯着我。似乎非常享受我遭受的一切，甚至还在变本加厉，让我更难受。
我紧张地回头看向客厅的玄关，“你爸爸真要来了！”
肖俊彦却不答应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逐渐崩溃，“哦，那你求求我，如果求得好的话，我说不定会放你一马，你知道该怎么做吧？”
“嗯……”
我红着脸嗯了一声。
【咔吱——】
传来了大门打开的声音，完蛋了！他老爸回来了！
我连忙惊慌地起身做好，强忍着不适，紧紧攥着手中的笔。忽然，我发觉坐在椅子上的触感格外冰凉，下意识低头……糟糕，刚才起身太过突然，丝袜勾丝了……

02
“辛苦了小齐，这么晚还要你赶过来帮忙补习，待会一起吃个饭吧。”肖俊彦的父亲走到门口，笑着对我们说道。
我连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，“嗯……嗯，不辛苦，不辛苦。啊，咱们接着学习这里吧，刚刚我跟你说的句式记住了吗？这个可以用在写作里面，考官会很喜欢的。”
“记住了齐老师，你教的真好。”
肖俊彦表面装的像个乖顺的学生，实际上手始终不老实。
他的手藏在书本下面，却让我苦不堪言。还好是背对着他的老爸，不然看到我的表情，肯定会有不好的联想。听到脚步声离开，我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我只得苦苦央求他，“求你了彦彦，别这样了，要是被你老爸发现，我们就……”
肖俊彦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，低声道，“肖老师，你的丝袜勾丝了？要不要我去给你拿一双？就是上次你穿过的，我可是一直好好珍藏呢！”
我的脸瞬间羞红，艰难地将他的手挪开。
咬牙啐道，“穿过的你还留着做什么！而且都被你弄脏了……我不要，待会我就不吃饭了，你爸爸不会看到的。彦彦你不是答应我了么，咱们这样……不要被他发现的……”
“嘿嘿……那你把这条也给我吧？”
“等下次见面的吧。”
装作学习的样子，半个小时后，我借口离开。
生怕被肖俊彦的老爸看到，我以提前跟闺蜜约好为由准备走人。他老爸觉得过意不去，提出要送送我。我……我只能答应，对于他父亲的要求，尤其不能拒绝。

03
我叫齐欣颜，今年25岁，职业是一名医药代理。
大学时的专业是商务英语，还考了不错的雅思成绩，本以为将来很容易就能找到不错的外企工作。但现实是很残酷的，面对每个月只有几千块的工资，我真的很难接受。
也考虑过去培训机构教英语，可是这一行的同样太卷了。
就这样在同学的介绍下，成为了医药代理。
我长得不错，是当时的系花，身材也好，同学说我就是做这个工作的料子。
她叫周倩，是我周围毕业后混的最好的，不到一年就提了辆保时捷凯宴。正在国外旅游，每天晒的都是各种风景，我真的很羡慕。再加上爸妈离婚，他们都有了新的家庭，我实在不愿回到老家，为了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，我尝试着联系这位同学，进入了这个行当。
从第一天起我就学会了“规矩”。
那就是要让医生开心，越高级别的医生，就越是要让他们开心。只有把他们伺候好了，才可能签我的单子，多开我负责代理的几款高价处方药。
本来我也挣扎过，但在老妈一次又一次打电话要钱，房东每个月不胜其烦地催促下……
我迈出了第一步，那个月，我的提成就有两万块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
收入和酒量都稳步提升，在一次饭局上认识了肖主任，他是某家私立医院的主任医师，拥有很多处方特权。在我们接触的过程中，他知道了我的英语水平还算不错。
刚好他儿子毕业后准备出国留学，我就自告奋勇无偿教学。
就这样，每周都会有几天来到他家里。
而肖主任，几乎次次都会送我。
他开着车，手自然地搭在我的腿上，满意地说道，“齐老师，最近你的教学工作很到位嘛！我儿子成绩提升的很快，这次考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。他非常优秀，我对他可是寄予厚望啊！你要再上点心！”
我扭捏地坐着，红着脸点头。
忽然，他也发现了刚刚勾丝的地方，脸色顿时一变。
将车子停在路边的小巷子里，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眼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，“你该不会，勾引了我儿子吧？齐欣颜？”

04
我连忙摇头，紧张地解释道，“没，没有的事！肖主任我真的没有，只是我没注意椅子上有尖锐的地方，不小心勾到的，我怎么可能跟彦彦那什么……”
忽然我灵机一动，媚笑地抓着他的手，“当然是肖主任更厉害了，他那么小，懂什么？我还没有那么傻，要是让您不开心了，以后我的业绩可怎么办啊？”
闻言，肖主任似乎信了几分。
但仍然还是板着脸，四下看了看，冷冷地说道，“不行，我还是要检查检查。齐老师你把椅子放下来，我可是医生，这点你骗不了我，快点趴好！”
“嗯嗯……那就麻烦肖主任帮我检查身体了……”
他这么说，反而让我松了口气。
每次他都要帮我“检查”身体，这几乎是例行公事。
将椅子才放下来后，肖主任便解除了“遮挡物”，仔仔细细地查看每个“细节”。煞有介事地观察着，满意地点头，“看来齐老师没有说谎，嗯，上次手术后恢复的也不错，别忘了明天还要去王医生那里复查。他老爸是副院长，你知道该怎么做吧？”
听到他说“手术”，我紧紧咬着嘴唇，把头埋在椅子上。
甚至感觉一丝悲哀。
“怎么，不开心？”似乎察觉出我的异样，肖主任随口问道。
“没有啊！就是……就是有时候会觉得有异物感……”
“呵呵，没事，我这不是帮你检查呢吗？而且还有王医生给你复查，怕什么？这还不是为了让你免除后顾之忧？有更好的体验？好了，咱们抓紧时间，明天我还有个会要早起呢。”
“嗯嗯，好。”
刚到家，我就收到了肖俊彦发来的微信，[你能不能别总跟我爸做了？]
我无奈地摇头，这不是他第一次发此类的信息过来了。为了稳住不让他把我们的关系暴露出来，只能安慰道，[我已经很久没有了，而且你老妈去世这么久，他已经开始在安排相亲了。好啦，早点休息哦！]
肖俊彦很快回复道，[那……你能不能也别跟别人……我真的很喜欢你。]
这，同样不是他第一次告白了。
[彦彦，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？现在业绩很不错，已经不用这样了。好了先不说了哦，周末见哦！]
我不由得想起一个月前的事情。
那天肖主任把我带到了家里，正在翻云覆雨时，没注意到已经回家的肖俊彦。他在门缝里看到了我们的样子，还悄悄拍了好几张照片和视频。
后来在上课时他拿出了照片，用这个威胁我，要跟我发生关系。
只是没想到，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了我，虽然这样的关系逐渐开始变得病态。
但我哪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呢？

05
第二天一早，我就来到了医院。
虽然是私立医院，但规模并不小，主要是妇产专科。环境非常优雅，主要以高档的服务著称。肖主任的人脉很广，其他医院也有很多同学，为我介绍了不少业务。
入职第一天，领导就给了我盒避孕药。
它确实帮助我拿下了不少单子，但肖主任认为这还不够。
在他的建议下，我在医院里做了“宫内节育器放置术”，也就是“上环”。用他的话说，这样可以省下不少买药的钱，而且长期吃药也对身体很不好，这样大家都能开心。
本来我是拒绝的，但听说将来可以取出后就也答应了下来。
手术是在半年前做好的，早就已经稳定了。
今天所谓的“复查”……
实际上代表什么意义，我当然明白。
穿着肖主任特别指定的一套连衣裙，这里面其实大有玄机。表面上看是个很正经的衣服，但有些地方经过了特别的“改造”，有隐藏的暗扣和拉链。
用他的话说，就是方便揩油。
而且材质也非常特殊，在背光处看不出什么。但如果迎着阳光走，就会显得很通透。更不要说，我还带着肖主任给我买的防水玩具。
“王医生好。”
在约定的时间，我来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王政年纪不大，今年也就30出头。他老爸是这家私立医院的股东，也是主管行政工作的副院长。肖主任想要往上走一走，难免要讨好他。
“哦，小齐啊，快来坐，来，坐这边。”
他放下手机，笑眯眯地看着我，拍了拍旁边的椅子。
毫无顾忌地从上到下打量我，然后装作随意地又拿起手机，嘟囔道，“唉，小齐啊，你说现在的科技是真发达啊！以前还需要连接遥控器，现在手机下个软件就可以了！怪不得是国外的东西，真是好用呢！嚯，还能看电量呢！”
这番话听得我是面红耳赤，难耐地加紧双腿，讪笑着附和。
“怎么样小齐，最近感觉有没有不舒服的？”王政摆弄玩了会软件，这才又将目光放在我身上，笑呵呵地说道，“这一路过来，没穿帮吧？”
我嗔怪地说道，“就是打车时候司机好像听到了，但现在是法治社会，他又不敢做什么，就是偷窥了我好几次，问我是不是手机振动。我感觉有点不舒服，您帮我看看吧？”
王政的笑容更甚，微微抬起下巴，指着旁边的床，“去躺好了。”
掀开我的裙子，他故作诧异地说道，“本来以为你这是普通的黑丝，可这么一看，大有玄机啊！小齐啊，你真是的，我一岁半就不穿开裆裤了，你真的是……”
一边说着，他直接扑了过来……

06
“小齐啊，你自己擦一擦，我去上个厕所。对了，丝袜不准脱下来。”
王政穿好衣服后，随手扔过来几张纸就离开了办公室。甚至还顺手将门反锁，估计是怕有什么人不小心进来看到。
“嗯……知道了……”我疲惫起身，刚才被王政折腾的够呛，坐着缓了好一会。
看着泥泞的床铺，我无助地叹了口气。
【滴滴——】
刚刚穿好衣服，就收到了肖俊彦的微信，[在医院呢？给我看看现在穿的是什么。]
我无奈地翻着白眼，忍不住怼他，[我在工作啊！现在不方便！]
[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？不会是上次我看到的，你跟我爸爸的那种“工作”吧？]
他接着催促道，[快点，之前不也拍过吗？给我看看你穿的是什么！怎么，不愿意了？那好啊，我把咱俩的视频发给我老爸，你觉得他会怎么看你？]
[别说了，我给你拍就是了。]
我只好按照他说的做，更知道他只得拍照是什么。
之前也被要求这样做过好几次，不是简单地拍身上的穿着而已。他知道我喜欢穿裙子，所以让我把手机放到下面去拍。
收到照片后，肖俊彦又开始冷嘲热讽，[哟，看样子，是刚“工作”完啊？丝袜怎么都破成这样子还不脱下来啊？是跟我爸吗？]
[不是，是王医生……好了彦彦先不说了，他马上要回来了，我只是来做妇科检查而已。]
[王医生？哪个王医生？王政！？]
[额……你认识？]
[你马上给我滚出医院，不许让王政碰你！妈的，那小子我见过，一脸的猥琐样！之前在医院不小心撞到他了，老爸非让我给他道歉！草，什么狗东西！]
我心中一惊，没想到他们还有这种过节，不免有些后悔把事情说出来。
于是连忙组织语言，[啊……我，我刚才说错了，不是王政，是王医生他们科室的医生。]
[齐欣颜！你不要别骗我！？]
[好啦好啦……我怎么会骗你，还希望你帮我在你老爸面前美言几句呢，最近收入都下降了。乖乖的哦，等周末了齐老师给你准备个惊喜！]
[你最好不要骗我，不然我弄死你。齐老师，我真的很喜欢你，只有我能碰你！]
看到这最后这几个字，我连忙将手机关掉。
只有你能碰我？那谁又给我开工资呢？他总是那么幼稚。
同时心里惴惴不安起来，该不会……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，影响到我的业绩吧？
不，应该不会。肖主任现在需要讨好王政，而且我对肖俊彦实在太了解了，他虽然有时候很冲动，但头脑简单，哄一哄就好。唉，就是周末不知道要怎样他才会满意。
他是年轻人，体力比他老爸好太多了……
就在这时，王政推门而入，“来，跟我出门一趟，我想到了个好玩的东西。”
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，王政每次都会想出很多奇怪的“玩法”。
不由得担心地问道，“王医生，你……你想……”
“赶紧过来！之前不也玩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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