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燕明州紧敲紧打的攻势下,我最终还是对他卸了防,允许他自由出入我的院子。
之后,他来的次数更勤,谣言也传得更离谱了。
终于有一天,我们在情深意浓时,被突然过来的谢云行抓了个正着。
那晚窗外大雨倾盆,屋内却暧昧丛生。
谢云行不知从哪儿知道的地址,他把院门敲得啪啪作响,一边在门口大喊,让我出去见他。
或许是我的错觉,我总觉得燕明州的力道更大了些。
我不耐烦地吩咐守夜的婢女:[让管家圈车,把人送回去。]
[等等!让他进来!]
燕明州说完,又可怜巴巴地看着我:[阿梨,你现在的男人是我,我不喜欢他一直缠着你。]
[……随你。]
燕明州这人惯会利用自己的优势,奇怪的是,我明明知道他想做什么,竟还乐意惯着他。
谢云行进来后,便被婢女拦在了房门口。他在外一直嚷嚷:[桑梨,我都已经闹成这样了,也答应亲手给你准备一场婚礼,你怎么还不回家啊?]
燕明州听后双目一凛,竟伸手挠我痒痒肉,害得我笑出声来。
[别闹!]
他故意放大声音:[阿梨,你真好看!]
门外静默了一阵,紧接着便是推搡声。
[桑梨!你果然养了小倌!那个奸夫是谁,让他出来!]
眼看着门要被推开,我厉喝道:[站住!]
燕明州帮我穿上衣服,又扶着我走到门前。
我打开门,脸上还有未曾褪尽的潮红。
谢云行被雨水浇透,看见我的瞬间哽咽出声:[杀千刀的,你竟然真的和别人好了!]
我穿着寝衣,脖颈上的吻痕根本遮不住。
我无力地靠在门框上,随意把玩垂落的发丝,清楚地告诉他:
[谢云行,我说话向来言出必行,既然决定与你和离,那就是真和离了。]
[哦,你别担心,我和他还只洞房,没成亲呢。]
听到这话,从屋内走出的燕明州垮着寝袍把我拉进怀里,甚至故意袒露出胸膛上的咬痕。
满脸怨气地说:[朕跟了你这么久,居然还没有名分?]
谢云行看见燕明州的那一刻,径直傻在了原地,满眼不相信。
[皇上?你……你为什么会……]
他握紧拳头,看着燕明州敢怒不敢言。
转而却将目标对准了我:[桑梨,你真是胆大包天,竟敢亵渎皇上!]